Art history and Class Struggle

導讀：周得豪

Cheapter.9_Visual Ideology and Social Classes

視覺(想像)意識形態與社會階級 

這裡在說明意識型態的真實關係是存在於男性的虛構想像關係之中，而這樣的想像是表現在一個保守守舊和改革革命的一種希望與一種懷舊之中。它們不是在描述一個真實的關係狀況，而是用一種意識型態製造像似真實的典故，這是一種錯誤的觀念（幻想、錯覺）。這是一種用男性意識型態認識世界與認識自己的方式，這種方式生產出來的真實典故會伴隨著幻想與錯誤的價值觀。而歷史性的分析就將揭示視覺意識型態這樣虛幻與圖像生產的過程。

意識型態的水平構成了圖像的生產，每一個圖像都附屬於想像的意識型態。舉例：4~14世紀的意識型態水平就是圍繞在宗教的視覺意識型態。

假如圖像的生產是被圍繞在一個意識型態的層級上，那它同樣會普遍在視覺意識型態上。因此，不會有處在不同層次、類別的社會階層的人會有相同的視覺意識型態。從抽象非個人的角度來看每個層次或類別的階層，在各個歷史”時刻”都會有不同的視覺意識型態。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東西，目前尚未有從視覺的意識型態來描述過去有關歷史的事件。在某些情況下，它們並不生產某些類型的畫作。

所以生產某些圖像的先決條件就是具有特定的意識型態和特定的社會地位。統治階級的視覺意識型態會強烈的滲透到具優勢的階級（相對自主的次級系統，如：小布爾喬亞），它是壟斷獨佔整個社會的意識型態。因此在藝術的階級鬥爭中，風格的存在也是經由”鬥爭”而來的，這”鬥爭”是經常發生在不同視覺意識型態與統治階級的視覺意識型態之間。因此各個時代統治階級的視覺意識型態就生產了歷史性的圖樣。圖像的生產就反映了統治階級自身的狀態。

Cheapter.10_The Question of Artist’s Style

藝術家風格的問題 

現在提出一個想法是：每個藝術家都有自己的風格。這樣的想法可以補充將藝術史視為藝術家歷史或是將藝術史視為風格的歷史。這樣的概念會體現在布爾喬亞意識型態個人獨特的特性中，以下是藝術史上的兩種變種：

1. 如果一位藝術家有數個風格在做替換，歷史學家會試圖表明事實上只有其中一個他最一貫一致的個性才是他最好的風格。並且將藝術家風格分做為早期、成熟期與晚期。（舉Jacques-Louis David）

2. 如果一位藝術家在他生命最偉大時期同時擁有數個風格，資產階級的歷史學家會關心哪一個才是他自己的本質，而忽視了其它共存有的風格。雖然他可能會被稱讚是具有藝術家的多種天賦。（舉Rembrandt）

所以很明顯的幾乎不會有藝術家不會改變他的風格。然而作者認為沒有像”藝術家的風格”這樣的東西。舉兩個例子：David 和 Rembrandt。

Preliminary Note 初步註解 

進行簡要說明David 和 Rembrandt的作品前，有以下幾點重要的範圍限制：

1. 藝術家生產圖像時，很多時候會受到委託者的接即與意識型態影響。

2. 風格的多樣性經常發生在同一時間以不同的視覺意識型態出現。

3. 此處在反駁的是”藝術家都有自己的意識形態”。

視覺意識型態在17世紀的荷蘭有以下三個主要項目：

1. 荷蘭巴洛克式視覺意識型態（中上階層的商人或金融家，最喜歡寓言式的主題，以古代神話為代表）

2. 17世紀荷蘭布爾喬亞階級的視覺意識型態（最喜歡的主題是具代表性的肖像、靜物、海景景觀等）

3. 17世紀荷蘭布爾喬亞清教徒視覺意識型態（中下階層，喜歡新舊聖經的主題）

David（Jacques-Louis David, 1748-1825） 

以下三件作品：Coronation、The Death of Marat、Sabine women都有相同的原則：靠著偉大的雇主和David自己來放棄所有的經驗和方法的使用，這是為了要獲得真實、簡單和自然的崇高模仿。Frederick Antal認為David的生活、藝術、政治主張和歷史畫形成了一個不可分割的主體。許多評論David的評論者都覺得他的作品有個共同的趨勢是：(1) 他們確定了他的工作與畫作生產；(2) 賦予這些作品特別的視覺意識型態，每一個都被認為是唯一的真實。

兩個不同的區別：Saunier 和 Delecluze 認為大衛的真實的視覺意識型態表現在Coronation，對Antal 和 Jourdain 認為是在The Death of Marat和 Oath of the Horatn。

哈齊尼可拉下了一個論點：大衛並沒有自己的風格。由以下四件肖像畫作為證明：Count Potocki、The Death of Marat、madame Recamier、Mme Morel de Tangry and her two daughter。

這裡皆以真實或想像的”人物”表達主題，再以飾品、配角、場景做為中介來聯繫圖畫與接受者，這樣的手法主要的功用在於直接烘托氣氛，或是強調主題人物的人格特質。

1. Equestrian Portrait Count Potocki

先簡單描述Potocki貴族的背景並說明委託畫作的過程。事實上這是在描繪一個年輕貴族在一個國家與社會動盪下的視覺意識型態與階級。

2. The Death of Marat

法國布爾喬亞階級革命的意識型態。這樣的視覺意識形態依賴於兩個原則：(1) 古典主義的組成 (2) 人物繪畫圖像中的自然主義。

3. madame Recamier

介紹Recamier的背景…。這幅畫代表的是在一個風起雲湧的”新社會”，以世俗且迷人的方式，透過她的青春、美麗、智慧和她丈夫的錢。(完成革命)

4. Mme Morel de Tangry and her two daughter

畫中的三位女性是流亡的貴族。

以上四件畫作分別提及四個不同的視覺意識形態，David做為一個畫家且屬於革命陣營的一份子，他的作品所產生的視覺意識形態可以相對應到整體思想壓迫的階級，但他沒有這樣做。他為新的統治階級服務，他找到為以上四件作品中人物繪畫的理由，因為這些畫作依然是成功的寫實並對應於一個不同的現實狀況。這是我們要去發現和解釋的。

Rembrandt（1606-1669） 

粗略將Rembrandt在1625-1669年間的集體視覺意識形態的畫作分為以下三類：(1) 荷蘭巴洛克式視覺意識型態 (2) 17世紀荷蘭布爾喬亞階級的視覺意識型態 (3) 17世紀荷蘭布爾喬亞清教徒視覺意識型態。他的一生是同時製做屬於這三類的風格畫作。因此此處試圖分出Rembrandt的早、中、後三期的畫作，是考慮到它們所屬的視覺意識形態。

1. Dutch Baroque Visual Ideology荷蘭巴洛克式視覺意識型態 

以兩件間隔30年的作品作為分析：(1) The Rape of Proserpina (2) the Portrait of Frederick Ribel on Horseback

(1) The Rape of Proserpina 

這件作品主題是借用自Ovid's Metamorphoses（奧維德的變形記）。研究者一致認為是畫在1628-1634年間的畫作，是Pluto 和Proserpina之間的鬥爭。對照Rubens 同要主題的畫作，他們是同屬於一樣的視覺意識形態。內容是描述在西班牙統治下解放後的荷蘭貴族。Rembrandt 的畫中充滿了戲劇的張力。

(2) the Portrait of Frederick Ribel on Horseback

Rembrandt的畫作確實可被視為典型巴洛克風格的代表性肖像。很明顯的，這樣的視覺意識形態完全符合委託人的思想。第一張畫對應到委託人的社會地位，第二張畫雖然不合乎位置，但卻是委託人的理想，他所渴望的希望。 

2. Visual Ideology of the Dutch Bourgeoisie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17世紀荷蘭布爾喬亞階級的視覺意識型態 

Rembrandt可以非常成功的成為公眾的討論，商業資產階級是荷蘭的主要社會與經濟的力量，憑藉強勢的軍力殖民世界各國，因此事實上資產階級的實權就在他們的手中，所以這樣的存在可以解釋＂荷蘭繪畫的奇蹟＂的現象。

資產階級的家中可以發現新的繪畫，新面貌、新主題和相對應的新畫，顯示出繪畫是實用性的，它的風格呼應了資產階級日常生活領域的私人生活。它們正在生產自己的風格，新的圖像。有無數的藝術家也借此賴以維生，這樣的事實證明了資產階級不再依賴於其它社會階層。

Rembrandt不僅為貴族作畫，更重要的是為資產階級作畫。荷蘭的資產階級有它們自己的想法描述，Rembrandt則繼續作畫回應他們的需求。

3. Visual Ideology of the puritan Dutob Bourgeoisie of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17世紀荷蘭布爾喬亞清教徒視覺意識型態 

A Scholar in a Lofty Room 

The Return of the Prodigal Son 

回到一個最初的問題，Rembrandt的視覺意識形態是什麼？在以上所講述到的肖像畫中它們的聯繫是什麼？就像樹上的一片葉子永遠不會與另一片一模一樣，所以作者相信任何人在其他地方也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