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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n of Present Work 16~21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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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RODUCTION OF SPACE》第一章 Plan of Present Work      

                                                                                                                                                                                  導讀 小倩 2010.11.2

 

第16節

 

◎在現實裡,社會空間「包含」(incorporates)社會行動,而行動主體同時是個人和集體的(生死與共,誰受難了誰便行動)。由此觀點,其空間行為是生命的也是會死亡的,它們的發展,從表現自身、交遇死亡到消滅,同樣的空間即為其墳墓所在。因此,社會空間以一種社會的分析之工具運作著。由於該自然狀態,此結構的(structural)輪廓在意識與知識間出沒且縈繞心頭。

2◎產生適當的社會空間以達到自我呈現/自我再現的方法,並非當代社會的工作;一個社會的社會空間,不是同一的。創造的行動是,一個過程(process)。為使之發生,社會實踐的潛力及最高統治的權力得去處理特定地方(宗教和政治場所)將是必要的。

◎另一個必要則是空間,自然的和社會的,實踐的和象徵的,必須存在於一個更高的(表徵/表意)真實(比如:光)。像所有的社會實踐,空間實踐在其被概念化前已直接存在,但是,認知會被認為高於其存在,因為實踐隨生命消失,無意識層級的生命的經驗也是如此。再有一個需求是家庭(保持個人許多關係的基礎面向)

◎最後,死亡必須同時被再現與拒絕。它也有一個位置(location),但或低或高於適當的社會空間;死亡被歸類在無限的領域與社會實踐發生的有限解放裡。至於巫術,也有他們的空間,相對於宗教政治學的空間(有一個奇怪的位置,由分開的領域組成卻又神祕)。所以較無質疑地,社會空間的根本的建立在「禁制」(prohibition),雙重性在使孩子與母親分離(亂倫),另一是與身體分離(因其經歷象徵的去勢,而陽物對他而言乃被客體化為外在現實的一部分)。

◎這論點的問題在於,它認為邏輯的、認識論的、人類學在語言上的優先權高於空間。在一個客體的前存,中立的和空的空間僅單純被作為閱讀使用,只有言說的空間會被處理為是必須被創造的事物,很明顯無法變成能滿足社會/空間實踐的說明基礎。只是提供一個想像的社會,一個理想樣式或空想其意識形態而任意定義真實社會的社會模型。

◎同樣地,垂直陽物崇拜phallic verticality空間的存在於變得更流行前已有一長段歷史;而定義一個場景a scene)和一個淫穢的(obscene)領域之放逐也可以這麼說。

 

第17節

 

◎關於我們最初假設的第三個蘊涵需更精心說明。如果空間是一個產物,我們對它的知識必須再生產及詳細述說生產的過程。對客體的興趣必須由空間裡的事物(things in space)轉移至事實上空間的生產(production of space),這表述本身亦需進一步解釋。坐落在空間裡(located in space)的部份性生產和對空間的論述(discourse on space),都只能提供一種生產過程的線索。要討論的是整體(totality)或全世界面向(global aspect)的空間,該面向不只從屬於詳細分析,而要透過在理論的瞭解中產生(engendered)出來。理論藉概念的連續,再生產具生產力的過程。

◎歷史及其結果,是歷時的(diachronic),在特殊地方發生的場所之詞源學因此改變,全部銘記於空間裡。過去遺留其軌跡,時間自有腳本,所以,空間總是一個當下的空間(a present space)

◎回到空間三元論之空間的實踐:一個社會的空間實踐隱藏了這個社會的空間,當我們提起社會空間,就是以空間為前提,這是在一種辯證性的互動下產生的,所以社會生產空間,但看起來好像在支配並利用之,社會空間的實踐是透過對空間的解碼來被揭露出來(revealed through the deciphering of its space)

◎在新資本主義下,空間的實踐是什麼呢?它體現一個在感知空間裡的緊密結合,介於日常生活真實(daily reality)/都會生活真實(urban reality);但這連結是矛盾的,因為它包括了兩個地方間最極端的分離,然它們又是連接在一起的。在社會成員當中特定的空間的能力(competence)與履行(performance),只能被經驗主義式地評價(evaluated empirically)。現代的空間實踐也許因此被定義,舉一個極端但明顯的例子:社會住宅(high-rise housing project)。並非意味高速公路或航空運輸的政策應被排除在景觀之下,一個空間實踐必須有一定程度的凝聚性(cohesiveness),但這並不意味它是協調一致的(coherent)。

◎空間的再現:被概念化的空間,科學家、規劃者、都市計畫者、技術專家、社會工程師、科學傾向藝術家類型等等,以一種他們所設想的方式與生活合而為一(identify what is lived and what is perceived with what is conceived)。他們使用黃金分割率(golden number)、標準術語(moduli)、典律(canons)來進行設計,這是在任何一個社會裡的支配性空間。應該講回語言符號系統(sytem of verbal signs)

◎再現的空間:空間經由相關的影像和象徵(images and symbols)做為我們實際過生活的空間,還有居住者(inhabitants)及使用者(users)能使用的空間,同時也是藝術家、作家、哲學家的空間,但他們是去描述的。這是被支配的、被動經驗的空間,而這些空間讓想像力試圖去改變(change)和挪用(appropriate)。其或多或少都朝向一種非語言(non-verbal)和符號能說明的概念。

◎相對的自主性(relative autonomy)以空間作為真實經過長期過程被達成卻帶來新的矛盾(尤其資本/新資本主義)。指出存於以上感知的(perceived)、構想的(conceived)、生活的(lived)三元面之辯證性關係(dialectical relationship)。兩個元素容易以對立、對比、衝突互相干擾,藉由鮮明的關係如反應(echoes)、反射(repercussions)、鏡射(mirror effects)

來確定界線,哲學家發現要超越主客體兩元性是相當困難的,二元論(Binary theories)將生活活動(living activity)從生命、思想和社會中剝離出來。

◎黑格爾(正反合)和馬克思(心靈到物質)將此觀念解放造成巨大影響,以透明之名進行,去定義相對立的知識性的兩面。像這樣的系統既沒有物質性也沒有鬆散結論,它是一個完美的(perfect)系統,其理性是被預設的,當用心靈來檢視時,它是不證自明的(self-evident)。這範例顯然有將朦朧轉為透明、把客體從陰暗移到光亮處的魔力,簡言之,它具備解碼(decrypt)的力量。

◎考慮身體(body)可能對社會空間的三元性有幫助,因為關係於空間的主體為群體或社會的成員,換言之便意味著亦關係於個人身體。社會實踐以身體的使用為前提:雙手的使用、成員與感官器官及工作/非連結於工作之活動的姿態,這是感知的領域。說到身體的再現,從科學的知識累積取得,並經意識形態的混合散播。親身經驗活著(lived),相當複雜且十分獨具,因為「文化」介於此中;活著的心則相當殊異於心的想法(thought)與感知(perceived)。

◎三元論將喪失其力量如果被視為一個抽象的模型(model),如果它不能抓牢凝結性concrete),其輸入將受限,不過是一種意識形態的中介物。三元論應該相互連繫,如此個人主體乃可沒有困惑地從一個社會團體移動到另一個,邏輯學的必要性。

◎義大利文藝復興到十九世紀的西方城市的時期,空間的再現(透視圖法─義大利畫家、建築師、理論家發展之)支配了再現的空間,其結果改變了城鄉之間的關係。再現的決定性在消失線、消失點與無窮(at infinity)平行線的交會,它們推廣了想像邏輯(logic of visualization)凝視的卓越性,經歷數世紀的演變,再現將作為直線透視符碼的建築和都市之實踐奉為神聖。

◎提出初步的辯論,空間的再現為一定的抽象,但它們也扮演了社會的和政治的實踐:建立客體和人之間的關係。另方面來說,再現的空間不需服從任何規則的協調或一致性。令人想起想像和象徵的元素,民族學者、人類學家、精神分析學家都是再現空間的學生,但他們總忘了將自己置身沿著空間的再現(無論共存、一致或妨礙),甚常忽略社會的實踐。相對地,專家在區別感興趣的再現空間上沒有困難(孩童記憶、夢境、子宮影像、象徵的洞、走廊、迷宮),再現的空間是有活力的(alive),有一個感情的中心:自我、寢室、居所、房子或街區、教堂、墓園。它擁抱熱情的聚焦,行動和活著的情況,因此立刻意味著時間,它可能是直接的、情境的或有關連性的,因其本質為質的(qualitative)、流動的(fluid)、和動力的(dynamic)。

◎不只是空間的歷史,我們必須同時學習再現的歷史(實踐與意識形態)。我們可以很確定空間的再現有一個實踐的影響,介入、更改空間實質(textures,由有效的知識和意識形態告知),空間的再現必須有一個真實的角色,和一個在空間的生產裡特定的影響,使介入發生則使用建造(建築)的方法。再現的空間有非常少數是象徵的,通常具獨特的美學。尤其大陸,在空間的再現/再現的空間有極端的經驗;比如祕魯,空間的再現為寺廟和宮殿的計畫,但再現的空間出現於藝術作品,書寫系統、織布等等,兩者在特定時代的關係為何?難題在此是,我們努力藉概念化的方法去重構原始前存知識到真實的暗示之連結,對我們而言事情變得困難了,於那些象徵,我們很容易設想且由直覺達不到抽象知識,問題是什麼介入空間的再現/再現的空間?

◎實情是,意識形態長期將廢棄的想法現在處於最後路程,即使批判理論仍堅持其重要。被馬克思主義者、中產階級、無產階級、革命或社會學家意識形態召喚過而度濫用;在一般意識型態與特定意識形態之間被不合適地區別,或在意識形態的機關(ideologocal apparatuses與知識的機構(institutions of knowledge)之間,等等。

◎據一個人盡皆知的馬克思公式,知識立即變成生產支配力,不經由任何中介物,只要資本主義生產模式到來,可以看到意識形態和知識之間一個清楚的變化發生:就是知識必須取代意識形態。然意識形態某程度上跟知識仍有差別,是由修辭(rhetoric)、後設語言(metalanguage)、甚至贅語(verbiage)、勞心之作(lucubration)組成,且不是一個哲學形上學的系統化,也不經由文化得到價值;和邏輯變得不可區分,排除反主流。

◎所以空間的再現必須在一個社會空間(social-spatial)實踐裡結合意識形態和知識。傳統古典透視法就是最完美的解釋,對今天的規劃者而言,地方化的系統指派一個確切的地點針對每一個活動。區域在再現(representation)更寬廣的概念下,讓意識形態和知識可以區分出來,補充意識形態的觀念,並成為一個可分析空間的有用工具。

◎三元論對空間的生產有不同的貢獻,它們的關係不是簡單也不是穩定的,意義上也不是正向的,可能是對立的相反,不可解釋的、不可說的、被禁止的或無意識的。這些要素及其相互連接是有意識的嗎?是的,但同時它們彼此不予理會或誤會;那它們可以被形容為無意識的嗎?再度是的,因為普遍上的無名,也因為分析是可行的。無論如何,事實是這些關係總是必須予以發聲表達,不等同於既知的相同東西,甚至是無意識地。此小節在講述空間的知識與空間三元論之關係。

 

第18節

 

◎假設空間是被生產出來的,假設存有一個生產性的過程,我們將處理「歷史」(history)

,也就是假設的第四個蘊涵。空間的歷史、空間生產事實的歷史及空間的形式與再現,不可以和按照日期發生的因果鍊混淆,不可以和習俗及法律、理想及意識形態、社會經濟的結構或機構等等一連串序列混淆。但我們可以確信生產的力量,自然地扮演了生產關係在空間生產中的一部分,即使未被定義。

◎上述很清楚地展示從一個生產模式到另一個生產模式的過程,由於生產的關係一定會留痕跡在空間上,也一定會徹底改變它。每一個生產模式都有它自己特殊的空間,從一個模型轉移到另外一個模型,將伴隨著一個新的空間的生產。有人聲稱它是一個完成的整體或封閉的系統,這樣的想法則永遠都在尋求透明性或實體性,或兩者皆是。

◎相對於此觀點,檢視在生產模式中的轉移將揭露一個全新的空間在這樣的變化裡真的被造成了,是一個接下來準備被計畫與組織的空間。以文藝復興的城鎮為例,因此這符碼就有了一個歷史,在西方該歷史是由整個城市的歷史所決定,城市裡的組織允許被推翻,符碼允許城市的組織成為知識和權力,亦即一種制度(institution),其發展宣佈了城鄉系統在他們的歷史現實上自主性的衰退與墮落。國家便是建立在這樣古老都市的後盾之上,都市的結構與符碼在過程中被粉碎。注意這符碼是上層結構的(superstructure),它不是城市本身、不是其空間,或空間裡的城鄉關係(town-country),它服膺於固定城鎮的字母順序和語言結構,固定其最原初的符號、它們的典範和句段關係。

較不抽象地說,正面(façades)被協調進一個創造性的透視法:入出口、門和窗都從屬於正面/透視法,所有城市裡(建築)正面的安排,從私人空間到整個區域,空間元素同時被一種熟悉又驚奇的方式拆解(disposed)和組合(composed)起來,至二十世紀末期都還未喪失它的魅力。空間符碼不僅是閱讀、說明空間的方法,更是生活的方法,也是我們瞭解、生產空間的方法。

◎空間的歷史不能侷限在對於一個既定符碼given code所特定的時間點研究,它必須處理全面性的面向;更進一步,空間的歷史可能被期待去將生產過程分期化(periodize)

◎絕對空間(absolute space)是由一些自然所在空間(nature located at sites)的片斷所組成,由其內涵的質的被選中,它們神聖化的終結,是因為自然特色和獨特性被政治力剝奪了,比如希臘神廟,神聖化的本質(sanctified inwardness)把自己設定在與自然客觀相對,儀式和典禮所展示的絕對空間保留了許多自然的面向,雖然是透過儀式性的要求所修正,例如年齡、性別、生殖力依舊扮演重要的角色;市民和宗教的絕對空間。

◎絕對空間體現了介於完整和空洞的對立,在流行大教堂裡的中殿/船之後,不可見的政治空間設立了其規則,在自然那邊掠奪來於自然空間的空洞性。此時,生產力(productive activity,即勞工)變成不再是使社會生活源源不絕、再生產的過程;而在轉變為獨立性的過程,勞動(labour)成為一種抽象的概念,且變成抽象的社會勞動及抽空間(abstract space)。

◎抽象空間是客體性的運作,成為一組事物或記號(things/signs)及其形式關係。整體的表意作用(signification)指涉回(refers back)一種超表意(super- signification),此作用逃離了意義之網:也就是資本主義的功能,其同時設計公開與隱蔽。空間的支配形式,也就是財富與權力核心的支配形式,被它支配的是些邊陲空間(peripheral spaces)

,用暴力手段尋找、征服所遭遇的抵抗。

◎差異(Differents),於此說來,被強迫成為一種藝術的象徵形式。這本身就是抽象的。知覺的、感官的、性的錯置(dis-taking)所得來的象徵性,本來內涵於抽象空間的事物與記號,現在找到一個客觀的表達,使用衍生的(derivative)方法:比如紀念碑及陽性崇拜、塔與傲慢感、官僚政治與政治獨裁主義,內在的一種壓抑空間將無所不在。

◎抽象空間不僅藉由樹的消失、自然的衰退,也不僅是國家軍事偉大的空洞空間、商業中心等等來被定義。關於使用者的沉默,為何容忍損害而不造反?抽象的空間庇護了特定的矛盾,這些衍生於被歷史時間丟棄的舊的空間矛盾。抽象空間承載並播種一個空間的新類型,稱之為差異空間(different spaces),除非加重其差異否則難以誕生本小節說明從歷史空間到絕對的、抽象的空間。

 

第19節

 

◎如果確實每一個社會生產一個它們自己的空間,將有額外於我們已經考慮的其他結果。任何被熱望且宣稱是真實的的社會存在(social existence),卻在生產其自身空間失敗了。它掉入民俗等級後隨即消失,立刻喪失其認同、名稱和真實無力同意。這建議一個可能標準以區別意識形態與實踐/知識。

◎中世紀無疑創造自己的空間,此社會是生產的封建模式(akefeudal mode of production,有其變形體及當地特色,地主田地、莊園、大教堂等據點/佃農社區主要道路轉換地景。這空間是西方資本積累、傳統資源和城鎮搖籃的去除點(take-off point)。

◎資本主義及新資本主義已經製造了抽象空間,把商品世界(world of commodities)邏輯和策略都包含在一起,也就是金錢和政治國家的權力。該空間存於銀行網絡、商業中心、主要生產所在地,也在高速公路、機場、資訊格子裡。

◎社會主義呢,沒有共產社會(commiunist society)的存在且共產主義的概念已變得不明,除了維持相對的互補神話,神話和共產革命已被帶往兩方面。所以改變問題的措辭:國家社會主義已生產了其自身空間嗎?

◎問題不是不重要,但革命無法產生一個新的空間也不了解其潛力,不過改變意識形態的超結構、制度或國家機器。一個社會轉變(social transformation),將是真的革命特色,在每天日常生活的語言和空間的效益裡創新空間,非等速、等力或每個地區。1920-30年蘇維埃的騷動,暫緩了建築和都市主義更戲劇化的發展,且隨年匱乏,什麼是匱乏支出(sterile outcome)的重要性?

◎釐清社會主義的兩種可能:首先在於促進成長的選擇,無論成本競爭、威望、權力的理由。第二個策略則在小型/中型規模商業及城鎮裡被發現,尋求包含全區和總人口一起在過程中而不因發展而分離。至於階級鬥爭,其角色在空間的生產是相當重要的。今天,更多階級鬥爭被書寫在空間裡,的確,鬥爭在避免接管全球和掩蓋差異的抽象空間。只有階級鬥爭有差異的能量,現在其形式更加多元,自然地包括少數的政治行動。

◎20世紀前半葉,土地改革(agrarian reforms)與農民運動(peasant revolutions)重塑全球表面,很大一部分提供改變抽象空間的結果。更近代,城市游擊行動(urban guerrilla actions)及大眾介入(intervention of masses)也擴大了運動,尤其在拉丁美洲。1968年法國五月學運,學生占領並負責自己的空間,勞工階級立即跟進,標誌了新的啟程。然重建(reconstruction)承擔了什麼?

◎同樣地,布爾喬亞中產階級也展開空間鬥爭,帶回使用者沉默及被動性的問題。抽象空間以高度複雜的方式運作著,對話中意味著緘默的同意,一種非攻擊的契約,非暴力的方式,也有強制互惠的方式,如在街道。這樣的空間以結盟於空間經濟(spatial economy)

的存在為前提,穩定經濟/隨之提升隱含的論述,比如小商店、咖啡廳、電影院。此共有或分享的空間,佔有possession或消費consumption都無法完全將之私有化,它會持續存在。

◎每個空間一開始便存在某角色。空間的文本不僅對無特別之處、無特定連結的社會行為提供機會,對受集體/個人決定的空間實踐亦然:行動的結果體現在象徵實踐中,即使如果它們不能被減少這樣一個實踐。資本主義和中產階級的抽象空間,以(商品)交換(exchange)連接,比過去任何空間更依賴一致consensus,然其中一個矛盾是,在安全情勢可見及固定不變的威脅之下,仍有暴力的偶爾爆發。中產階級與貴族間古老的階級鬥爭,生產了一個鬥爭符號仍明顯的空間。比如布爾喬亞在Marais區設立工坊,也應討論到未開發國家的汙染工業,注意此趨勢所帶來在生產給予模式的差異。

◎在一個差異內含生產統治模式的空間生產之知名例子,利馬斯索爾Mediterranean周圍轉型東方休閒空間。該區域的社會勞力分工有著特別角色,在經濟上、社會上、建築上、都市化中被支配到心殖民地化過程裡。此空間似乎衝著受新資本主義管理所壓抑的約束感,並要求生態道德(rcological virtues)。假期地節慶(vacationland festival)的浪費/支出,照片扮裝銘記其為透明性的幻覺與自然的幻覺,事實是這些看似非生產的支出是精心照顧計畫的:中心化、組織化、神職化、象徵化、系統程式化等等服務於旅人、銀行家、企業家的空間利益。在新資本主義的空間實踐(伴隨空運)中,空間的再現強化了再現的空間的操弄(太陽、海洋、節慶、浪費、消耗)

此小節描說社會主義、階級鬥爭、中產階級之於空間及抽象空間的改變,思考兩個原因,生產空間的概念應立刻盡可能地具體,與階級鬥爭如何在布爾喬亞霸權中進行。

 

第20節

 

◎改變生活、改變社會,格言訴說著一定適當性的空間生產。1920-30年蘇維埃結構主義者的失敗當被學習。改變生活源自詩人、哲學家消極烏托邦的脈絡,近來進入公眾領域,於此過程變質為更好生活、生活有變化、生活品質、生活風格的政治口號,短階於討論汙染、對自然和環境的尊敬。

◎日常生活仍是被抽象空間束縛,唯一發生的進步是技術細節的進步,在工作空間、休閒和生活空間的唯一連結由政治力代理機和機械主義的控制所提供,改變生活的計畫的維持不過是據於片刻心境被拿起或丟棄的政治集合。

◎在此情勢,理論思考必須傾向勞力協商在路徑中的障礙。一方面來說,消極烏托邦的深淵、批判理論的虛幻,僅在文字或想法的層級發生作用;另方面,更高度轉向正面技術烏托邦:預期的(prospectivism)、社會工程、規劃的領域。提出一個策略性前提:使用長範圍理論和實踐的計畫。

◎在知識結構裡的策略性前提角色被完備建立,此假設提供知識中心,它可能成功或失敗,不管它可以繼續在知識和行動領域統治戰術的運作多久,必須保持本質上的暫時性,因此主題被修正。近來,一連串戰術和戰略的執行在知識堡壘觀點的建立下著手。最近假設因予以大量研究和出版品而提升,主體的問題是關鍵,比如喬姆斯基他重編笛卡兒cogito的獨特特色:論述深層結構的單一性和意識領域的普遍性。

◎簡單陳述戰略的假說如下,相關於空間的理論和實踐的問題變得越來越重要,傾向再置觀念和必須處理生物再生產的問題,和包括生產方法和消費商品之生產的問題。基於空間的戰略假設不包括所謂不發達國家或工業國家其及勞動階級的角色,相反地,它的基本原則和客觀性是分裂層面的共同合作(bringing-together)、不同趨勢因素的聯合,因此,實驗牽涉於人性(humanity)

◎空間符碼的重構,也就是對理論及實踐的普遍語言之重構。第一件符碼要做的事,奪回斷裂於公私中分裂要素的統一(recapture the unity of dissociated elements);要使符碼運作成功,需自身於範例的領域努力,簡言之,在語言、原始論述、寫作、言說、文學等等結構領域。

◎這樣的符碼必須和知識系統互相關連,此帶來字母、語彙和文法在同一個架構並占有地位。這樣的知識亦意識於自身的近似性。其宣告了在每一階段的關連性,自我批判、不在非知識、抽象自發性或純粹暴力的辯解中消散。此知識必須找到介於一邊教條主義dogmatism另一邊判斷力退位abdication of understanding的中間路徑。

 

第21節

 

◎在此取徑approach可能被形容為「退後的前進」(regressive-progressive),它點出當下的真實為起點,生產力的跳躍、新科技和科學力基進地轉換自然空間乃至於威脅到自然本身。解構和重構的效果在所有面向被察覺。

◎在全球框架下,也許會被期待,不穩定發展的列寧主義原則提供全部權力:一些國家仍在早期空間中商品生產力的階段,只有最工業化和都市化的國家可以剝削藉科技和知識打開的全部新可能。空間的生產,已達到概念和語言學的層次,行動由過去追溯,揭露迄今未被了解的面向和片刻。過去在差異的光線中出現,因此,過去成為現在的過程也呈現了另一個面向。

◎此方法(modus operandi)也是馬克思推動其主要方法論(methodological)的內容。在最進步社會中表達社會關係的範疇(觀念),僅僅是中產階級社會,馬克思如此寫,洞悉結構和所有消失的社會形式之生產關係。這看來可能矛盾,我們如何「能」了解一個起源?歷史學者、經濟學者、社會學家等等專家的方法論。
◎雖然馬克思的取徑在公式化及應用上完美地清楚,但有其問題,一旦採用此方法到勞工
(labour)的概念和真實即變得表面。主要由此事實產生的困難在,後退的/前進的運動彼此糾纏,退後階段套疊到前進階段有其固定風險,開始可能在最終出現,反之亦然。

◎確實,這是一個我們遭遇的文前問題,一個新的概念,空間的生產,在開始時出現,它必須運作(operate)或作用(work)於過程,它無法分離自身因為它就是其中的一個產物。我們的任務,也就是使之自由地利用這觀念,而非根據它。在黑格爾風行之後,最後使coming-into -being有效,空間的生產將變得清晰,而我們的論證也將結束:我們將完全或相對地,抵達一個「真實」(in itself and for itself

 

譯本參自http://cc.shu.edu.tw/~ericsu/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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